第二,在付出一定的代价后,天合可以通过成本领先的组件、通过系统设计及项目管理、通过规模效应把总成本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使得投资回报还在天合的预期以内。
高纪凡告诉记者:“每个项目的路条价格和很多因素有关,比如土地环境、光照时间、建设成本、上网电价、限电情况等,所以有的路条是2毛钱,有的路条是3毛钱,有的路条连一分钱都不值,最后投资回报是根本的。我们每个项目都会测算,只要可以达到我们预计的投资回报就会做。”
天价路条诞生路径
而天价路条的诞生,也是中国光伏电站市场短期内突然“供大于求”格局下的产物。
今年以来,中民投和巨人集团为代表的资金大鳄都怀揣大量资金进场,一批上市公司和业内龙头企业也都制定了宏伟的电站建设目标,其目标总额相加,也已经超过了能源局对今年光伏电站建设的总规划。高纪凡也坦言,现在想投资电站的人很多,所以造成了市场上的不平衡。
“现在我们实施的是总量控制下的备案制。地方政府对光伏电站建设的态度是,让企业先报上来,地方政府再往上报,看看上面批不批,导致现在申报的项目太多。但是另一头,国家对总量又进行控制,总量设得较小,所以形成一个矛盾。”
专业从事分布式光伏建设的航宇太阳能董事长丁文磊告诉记者,今年能源局下达的14GW安装指标,在9月之前已经内部调整了2次,一次是在4月,一次是在6月,每个省在总量一定的基础上,在各地区间都进行了微调。而在分布式新政发布后,9月可能还会再调整一次。
高纪凡表示,目前的突出问题就在于,有些省的已备案项目超过了规划总量,导致有一批项目必须延到明年建设,而所有备案项目谁先上谁后上的指标,每个省是不确定的,没有统一标准。“有的省说先开工的先上,有的省说有产业的先上,标准不统一。”他说。
高纪凡认为,中国太阳能应用市场项目审批等方面的政策制定和申报审批管理或可借鉴日本的先报先批、统一归口、公开透明的做法,并在未来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借鉴德国不设上限完全由市场调节的办法。无论哪种办法,确保电站质量都是必须做好的基准和保障。
而回到该300MW项目所在的云南省,根据一位业内人士提供给记者的各省项目指标表来看,今年云南省的光伏电站指标只有100MW地面项目,而该单体项目有300MW规模,上述人士认为这个项目在今年全部建成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但在交易条件中,云冶新能源方面表示,受让方须承诺并保证,标的企业在本次交易完成后,于2014年12月31日前建成并网发电。若期限届满已完成光伏电站项目的建设任务,但因其他原因未能实现并网发电计划时,最迟不超过2015年6月30日完成该电站的并网发电。
原标题:天合光能董事长高纪凡:付出一定代价也要拿下云冶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