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技术的价值和可产业化角度讲,生物科技实际上已经相当进步了,甚至连人都可以克隆,也具备了实现大规模产业化发展的基本条件。但生物技术的广泛利用遭遇了一个难以跨越的障碍——可能会对人类社会延续几千年来形成的基本伦理体系和文明体系形成致命冲击。因此,虽然世界各国也都在加强生物技术的研发,但却都在尽力谨守基本的文明底线未敢逾越。
于是,新能源成为了唯一的可选项。
实际上,从近两个世纪的世界经济发展来看,蒸汽机时代以来的工业社会发展模式已越来越难以为继,人类社会在一种过剩之后推到重建、再过剩再推到重建的轮回中简单循环,也急需一种新的可持续的发展模式来跳出这种循环。而以光伏等新能源为首的可再生资源利用模式,无疑顺应了这种发展需求。
第二大外因,是化石能源枯竭危机下对可替代能源的迫切要求。
按照公认的说法,目前几种主要化石能源的可开发年限分别是:石油40年左右、天然气70年左右、煤炭150—200年左右。
即或对于个体生命来说,40年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何况,按照中国以及后发展中国家目前的粗放发展及消费模式,这点可怜的化石能源储量恐怕很快就将在地球上绝迹。
一旦没有了能源支撑,不夸张地说,地球立马“停转”。有人认为,新能源技术的历史价值不能和互联网技术相比。
那么,如果没有了能源没有了电力的支撑,互联网依何而存?如果真到了这个地步,这世上恐怕就只剩下蜘蛛网了。
尽管人类社会的文明认知能力早已远非蛮荒时代可比,但社会发展在方向的选择上仍然是很现实的,那就是什么最现实最紧迫就干什么。正是在经济衰退和传统能源枯竭两大危机的倒逼下,
新能源技术及其产业化成为了最现实的选择。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同样迫切的原因——环境危机。
尽管近二十年来关于环境恶化的认知越来越成为共识,世界各国的表态也越来越“真诚”,但除了一些科学家和环保团体,真正意识到环境已糟糕到什么程度、真正愿意为改善环境做点实事的人仍是少数。所以,在决定新能源作为下一个最有前途的世界经济火车头的三大因素中,环境危机或许仍是作用力最小的一个,这从1992 年京都议定书签订以来全球温室气体减排行动数度停滞乃至倒退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