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可再生能源的支出略有上升,热力发电稳定,但电网投资下降
全球电力行业的投资在2019年不到7600亿美元,与2018年相比下降了不到2%,主要是由于电网资本支出的大幅下降,抵消了核电的增长和可再生能源的小幅增长。
2019年,中国继续占全球总投资的四分之一以上,尽管由于电网,煤电和太阳能光伏项目的支出减少,其支出有所下降。另一方面,美国和欧洲增长强劲。美国的增长是由风力发电和电网的大幅增长推动的。在欧洲,化石燃料和核能推动支出上升。
2019年,全球燃煤电厂的支出下降了6%,达到十年来的最低水平。主要减少再次发生在中国(尽管中国的外国直接投资在2019年有所增加)。尽管发展轨迹下降,但随着投运容量超过退役容量,全球煤炭队伍的规模继续增长。
燃气电力支出扭转了其近期趋势,并在2019年有所增加,达到与2014-15年度相似的水平。美国和中东和北非这两个最大市场的支出继续放缓(继2017-18年外国直接投资大幅下降之后),并且主要在欧洲和俄罗斯增长。
可再生能源支出在2019年约为3100亿美元,增长了1%。美国的风电支出有所增加,这得益于良好的资源,政策支持(例如生产和投资税收抵免)以及公司购电协议的需求,该行业一直在快速增长。在风能投资增加的推动下,印度的支出略有增长。中国的可再生能源支出在2019年有所下降,原因是水电的增长幅度不足以抵消较低的太阳能光伏发电量。尽管企业购买活动增加,但由于风电的影响,欧洲的支出也有所下降。分布式太阳能光伏和储能方面的投资占这些技术总支出的一半。
核电投资再次小幅增长,因为多个项目于2018年开始建设,另外四个项目于2019年开始建设。考虑到此期间开始建造的欣克利角两座反应堆,这是欧洲增长的重要动力。
电网支出下降7%是2019年全球电力投资总体下降的主要原因。这主要是由于中国的投资下降了11%,主要是由于监管变化和电网电价降低,超过了持续增长的美国(十年来首次达到网络投资的最高位置)。此外,全球输配电支出减少至900亿美元,低于2016年至2018年间超过的1000亿美元水平。电池存储投资首次下降12%,至2019年为40亿美元,尽管部分下降由于成本下降。
发展中经济体的电力投资总体份额下降至2013年以来的最低水平。这主要是由于过去几年欧洲和美国的支出增加–这也缩小了与最大市场(中国)的差距。
2020年较低的电力需求减少了对稳定电力的需求,对效率低下的老式燃煤电厂施加了压力,但与新投产的产能相比,退出依然较少
尽管中国增加了,但全球燃煤发电的外国直接投资在2019年不到17GW,连续第四年下降,是1980年以来的最低水平。民间社会的压力、更严格的环境法规、以及新的燃煤发电的可利用资金减少(正在推动这一下降趋势。2019年燃煤电厂的FID大部分(近90%)再次位于效率更高的电厂中,只有极少数的低效次临界项目(主要在印度尼西亚)。
尽管如此,由于中国和印度(在较小程度上)新投产的电厂增加,2019年的燃煤电厂净增加量五年来首次增长。在中国增产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包括:对工业和经济活动的支持,公用事业的扩张目标和国内发电计划(与供应安全有关的问题)。面对电力需求疲软和现有能源的利用率下降(可能在2020年实现)的情况下,这种增长也加剧了产能过剩的风险。
在2011年至2019年期间,全球淘汰了超过250GW,美国的五分之二,中国的近四分之一。英国和德国占15%。大部分出清工厂都处于次临界状态,但是随着各国面临改善空气质量和环境标准的压力越来越大,一些效率更高的工厂也正在退役。相对较低的汽油价格环境也有助于加速这一趋势。
英国出清电厂的平均规模最大,而中国,印度和(直到2010年代中期)美国退役了较小的电厂(平均),多数电厂规模低于200兆瓦。除了平均投产时间为20年的中国外,大多数国家/地区都淘汰了至少40年的老厂。在美国,工厂在出清之前已经运行了45至60年,尽管似乎有出清年轻工厂的趋势。
未来几年,将宣布更多的出清计划,但鉴于现有的大量建设电网,全球煤炭产能将继续扩大。约有130GW的在建项目预计将在2020年至2023年之间开始运营。考虑到预期的淘汰,这意味着全球煤炭的净增长约为40GW。淘汰与新增之间在地域上仍然不匹配,但是一些新的信号来自各个国家,直到现在为止主要是在增加能力。例如,印度尼西亚政府在2020年初宣布,它将取代20岁或更老的燃煤电厂。根据国际能源署的分析,如果要实施,将意味着约7GW的燃煤电厂被淘汰。
鉴于对新产能的需求减少,2020年较低的预期电力需求和价格可能会进一步推迟燃煤电厂的资本支出。但是,刺激新兴亚洲经济增长的压力可能会挑战这一点。例如,在2020年3月,中国宣布批准的8 GW燃煤发电容量,与2019年批准的总容量相似,超过了2018年。政府还降低了第三座新建燃煤电厂的限制。连续一年,为该国更多地区的建筑开绿灯。
责任编辑:肖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