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P:这个联盟聚集了一些很有影响力的个人。但是这里面并没有很多来自能源业。除了资金,难道你不需要能源业的专业意见吗?
BG:我们还没有真正开始游说。但是我们肯定会吸纳能源领域人士、仪器设施等,这些都会对我们很有帮助。我们基本的宗旨就是,如果我们能募集到几十亿美金,我们就能支持很多优秀的公司,并且比一般的风险投资基金更加持续深入的支持他们。
JP:你曾说过愿意在未来5年内投资10亿美元的个人资产,为什么不是更多呢?
BG:我多希望写一张大额支票就解决所有问题。我们募到足够的资金后,将能够非常快速的做出投资。如果我们能够高效的完成开始的几十亿美金的投资,那么不光是我自己会追加投入,我也会号召联盟里的投资机构和个人一起追加投资,并告诉他们,“哈利路亚!我们找到了很多资金受限的公司,现在需要更多的钱了!”
清洁能源技术目前某种意义上说,已经不受投资者的青睐。采用新技术的难处、可靠性、扩大规模,所有这些问题是非常令人生畏的。所以,我们要让人们重新对这些投资感兴趣起来,但同时也要让人们明白,在多数情况下,IT行业建立起来的关于时间范围、耐心、甚至资金需求量的投资模式,对能源机构并不适用。
JP:你投资过碳捕获吗?
BG:我是大卫˙凯斯(DavidKeith)的碳工程公司的投资人之一,公司致力于自由空气碳捕获技术,并建立了一座处理塔。从空气中捕获每吨二氧化碳,设备的花费大概是几百美元,但是建起了第一座处理塔后,他们预计今后的运营成本将会下降。
JP:Terra Power运营的如何?什么时候才会推出商用反应器?为什么中国是唯一有可能建立实验工厂的国家?
BG:中国不是唯一的可能。很多国家,比如印度、韩国、日本、法国和美国都拥有先进的核技术,但是当今世界上一半的核电站建在中国,而且中国的营造力是惊人的。TerraPower的实验工厂很有可能建在中国。最好情况下,如果TerraPower的核电站能在2024年建成,那么在大概2030年代,你将拥有一套其他新建核电站都将采用的设计,因为经济、安全、废料以及其他各项关键指标都显着改善了。
JP:能谈谈你在能源领域的投资有过哪些失误吗?
BG:我投资过5家电池公司,全部在困境中经营。比如唐?沙多维(DonSadoway)的Ambri是家不错的公司,但是他们正面临着现实的困境。他们的钠电池密封性有待提高,同时需要提高电池的经济效益,这样,需要电能储存的人才会觉得他们的产品有吸引力。我不后悔投资给他们,但我所参与的所有电池项目,市场规模和推广技术都比预期的要艰难。电池行业还在运作中,但是前景堪忧。说到能源问题的出路,不能想当然的认为在存储技术上会发生奇迹。也许可能会有,但是我们投资时必须尽量避开电量存储这个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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